“倒也是不错的选择,跟随于我你的命运也是如此,又或是跟随与混沌国度,也是如此,臣服与毁灭,仿若都是你生来固有的命运...是我将大角鼠的固有命运给予了你,或许你早就死了那不为人知的地方。” 对于化身,那便是彻底打算成就理智存在的自我,舍弃无聊的人性,毁灭“尤歌”这个身份带来的毫无意义。
“但是若是你...完全无法接触对方的存在,你有这么可能拥有了解对方的可能呢?” 法克尤抓了抓自己的肩膀,对于尤歌此时的变化,就仿佛是过去的尤歌看到了自己变成了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的那种震惊感,并不多的时间里,就产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多出来的感觉毫无征兆,只有他在察觉,在想到的时候才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就此回忆,似乎对方一直都存在于他的四周! “原生神灵!无穷亿的无光壶地的原神!”
“全部后退,哼,不听话的家伙。”,法克尤阻止了拉瓦尔的行动,凶狠的向那群想要上去解救自己同伴的鳃民吼道:“如果你们也想这样,就继续吧。” 而再次此吸引了所有人类目光的尤歌,也开始了他最后的演讲,最后的关于这群羔羊们的演讲。
是的,曾经在里王城之中,尤歌自我感受到的那种剥离的黑暗,那种彻底远去的自我剥离,让艾洛斯莉都能感觉到尤歌的离去,又何尝不会让尤歌和无光壶地产生隔阂呢? 再形成了一个信息反馈般的泛智慧存在。
法克尤阻止了拉瓦尔的继续询问,如此追查下去,没必然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这个事情上,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而来的,若是目的达到了,这群鳃民或许都不会继续在亡城居住,乃至他们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都有可能了。 没有意想之中的那么恐怖,这些王者们在偷摸摸的不断探索之中,也发现了一丝不妥之处,看似如此巨大的声势,甚至都有未知的存在将这里的光亮概念消除,结果上就只是这么简单的情况?
“当然你们并不会跟着继续缩小,你们只会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变大~直到这里容不下你们~” “不不不!我一开始就用了过往宇宙内的现象法则来规定自己,实际上我现在的已然不需要继续受限于这样的规定,一个完全独立的存在,我完全可以自我限定,是否还需要自己体现出那吞噬力场的存在。”
那位五位英雄将压制住的红兜帽甩回了对方的队伍之中。那不久前和倒立人的势均力敌,也就是为了这一幕而存在的。 而对于这位逐渐消失的鳃民,也缓缓地在尤歌等人的记忆中展开了那违和修改感。
而就在尤歌思索着自己出场的时候, “果然是他们,似乎也并不是多么的意外!”,索菲亚摇摇头,但是对于此时场内的变化却并不认同:“命蛛是不会放弃的,他们...”
“我?嗯?”,一直以来在旁边苟着的班纳也终于鼓起了勇气,愤怒感虽然消散了,也不即过去那般的威武,但是这清新的智慧,可完全受控的力量,让他对于营救自己的伙伴充满了希望。 “01,这座机械城区有多少人入住了?”
封印或者沉睡? “吾神!”
百年,千年,直到尤歌在艰难的跨入Lv44,继而又临门与Lv45的时候,结束了对于“无”的索取。 “这是自杀式原神神灵...他们在使用自己的力量污染漫威宇宙。”,凝视着进攻,从无光壶地之中飞出的神灵们,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撞击、入侵,不断的钻入漫威宇宙之中。
“等到我,可以重新塑造出新的未来的时候,就是你们醒来的时候了...” 几位王者面色微笑,这本来就取悦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王城人类,他们很喜欢看到这种变化的事情发生。
“总算有点的样子了,不过这个家伙应该是可以获取的存在的吧?!”,暗中的尤歌点点头,对于艾琳此刻的变化,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对方的一些区别,只可惜自己的垂青者身份让他和无光壶地双方的关系彻底僵死,可艾琳如今来看一样的成就了例外的生命存在,只是没有排斥无光壶地的力量,以及...不会被无光壶地随意的操控。 “我消失的这些时间里,可因为鼠人的异动,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尤歌觉得自己不能信任对方,哪怕是臣服于自己,依旧不行。 高等位对于低等位存在的优势普遍于高等位的强大,而这种认知则是需要别人发现的,作为一种更加普遍意义上的形态去存在的,才能有此表现。
“就算是我主动,那也不会像是其他那般的存在真的成为一个节点,只要我稍微被触碰,存在的展现,就会将我唤醒。” 从手下的手中拿过那个武器,索菲亚紧握之中,那股凝视感终于变得不再飘渺虚无,那个刚才在眼中闪过的孩子,此时正站在他的面前。
收回四周的触手,看了看那个在吧台位置至始至终也没有任何的表示的老板,尤歌果断举起巴登走了出去。 不过也有一点是鼠人的优势,那就是深寒引擎的开发,在地底人的研制下已然开始了真正的制作,初步的应用自然就是这在地下的深寒列车,极致的速度,稳定的爆发,不超过正常环境的噪音,甚至都不需要轨道,完全可以超出常规的机械设备。
“人类,你们出去过王城吗?要不要预定我们的斯卡文套餐,等到道路开放之后,地心深海三日游,吓吓吓~你所获得一切都是你们的自己的~” 一种犹如饿鬼一般的贪婪式吸食,
似乎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法克尤也是嘿嘿暗笑一下之后,没有在说什么挑衅灰王的话语。 不知为何,尤歌的在全身心感受起自己的职业根脉的时候,冥冥之中的一种不安降临在了他的心头,那是一种在不该的地方触碰不该触碰东西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