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符媛儿，你这样做，要想到后果。”他不得不提醒。

严妍半晌没说话。

“我……哪有什么事……”严妍吞吞吐吐。

这年头看报纸的男人倒是不多了。

“爷爷。”程子同叫了一声。

“这里的别墅户型都差不多。”他回答。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媛儿，做生意不比谈感情，说没有就可以没有，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想要他从报社撤资，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

她希望他去，有他在，她应付程奕鸣那些人会更有底气。

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眸光却愈冷：“在你眼里，原来我是一只狗。”

她的身份，和程家人的身份能一样吗！

符媛儿蹙眉，“你能不能有点诚意？”

“符媛儿，你没存我的号码？”那边传来程木樱不太高兴的声音。

“你都不知道，子吟跟着程总干活有多久了，他要能喜欢子吟的话，两人早就在一起了。”

“干嘛不追，追上去问清楚啊。”严妍着急。

她发现角落里躲着一个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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